*捏造捏造捏造,練筆練筆練筆,意識流意識流意識流

*倉持洋一×御幸一也

_________________

警示鈴聲響起的時候御幸在心裏默默倒著數。

那個頭髮刺刺看上去就很不良的傢伙到底還是趕上了這班電車,一屁股坐在對面的空位上。

車廂裏人並不多,於是御幸很快移開了視線,直勾勾地盯著人看可不怎麼禮貌。

但對方卻根本沒在意任何人,只是選了個舒服的姿勢就開始打盹。

像往常一樣。


其實御幸並不認識這個人,但卻莫名其妙注意到了。

對一般人不會在意的小細節他總是特別敏感,也許是常年擔任捕手而產生的習慣。

因為早上有晨練,所以才會搭乘這班電車,比大多數學生和上班族早,撞不到一起。

但他想不通這麼一個不良早起的理由。

產生好奇心之後忍不住隔三差五就會觀察一下這傢伙,然後獲得了一堆沒營養的情報——

生活作息規律。

眼神銳利得像野生動物。

意外地對長者和女性很有禮貌。

睡著的時候頭總是偏向右側。

大概沒有朋友。

不會笑。

……

大半個學期過去了,御幸每天早上都能在電車上見到這個不良少年。

一直都是苦大仇深的模樣,從來沒有笑過。


也對啦,周圍都是陌生人莫名其妙笑起來也是蠻蠢的。

就是不知道笑容對這張兇暴的臉能產生怎樣的影響。

這個念頭一旦形成,就散不去了,像是一根輕飄飄的羽毛,時不時在御幸的心上撓一撓。

乾脆搭個話好了。

御幸支著下巴,有心沒心地想著。

會被揍也說不准呢。

試著腦補了一下那樣的情景,沒忍住笑了出來。


結果第二天御幸沒見到那個不良。

之後他們再也沒在電車裏碰上面。


大學裏御幸還是打著棒球。

高中比賽的時候受了不容忽視的傷。

也許攬在身上的擔子有點過了,也許太不相信隊友了,也許無意識勉強自己了,也許……

可能的原因太多太多了。

時間拖得有點久,複健也不是那麼順利。

之前相談的職業球隊態度也變得微妙起來——

無法好好控制以及管理自己身體的選手是很不專業的。

御幸覺得很多道理他都懂,但好像就是遵循著本能作出了不理智的決斷。

然後那時候他才第一次認識到原來自己是個挺熱血的選手。

——明明曾經因為冷血跟隊友起過爭執的。

但他想了想,如果再來一次大概還是會重複同樣的選擇。

當時的那個判斷能夠獲取暫時的勝利,卻可能斷送將來的職業生涯。

御幸知道如果自己不那麼做的話一定會後悔。

至於那麼做到底值不值得,是下一步的事情了。

最重要的永遠是現在。


「謝謝指教!」

「非常感謝!」

友誼賽結束之後,兩支隊伍彼此禮貌地問候著,先後離開了棒球場。

御幸仍是意猶未盡,腦子裏飛速計算著比賽中的一些戰術策略。

「御幸,等會兒我們去吃拉麵,你要不要一起?」

「我pass,打算去一下打擊中心。」

隊友也沒把御幸的拒絕當回事,他們的正捕手是個棒球癡這件事又不是什麼秘密。


棒球打擊場並不是個安靜的場地,但是御幸卻覺得這樣的氛圍很適合他思考問題。

大概是渲染出的那種氣氛讓他覺得很自在。

「ヒャハハハ!」

冷不丁一串刺耳又古怪的笑聲鑽入耳中,聲音的主人似乎完全沒有自己身處公共場合的自覺。

「這種球速根本不成問題嘛!」

噢,口氣真大。

御幸饒有興趣地轉頭去看,然後在高速打擊區看到了一顆因身高不足幾乎埋沒在人群中的腦袋——

也不知道用了多少髮蠟才抓出那麼一個上豎的髮型——

跟記憶伸出的某個影子微妙地重疊上了。

——原來這傢伙笑起來是這樣的哦。


「你小子看什麼看,想打架嗎?」

御幸晃神的檔兒,不良青年已經走到他跟前,扛著金屬球棒的模樣像是隨時準備要幹架。

「哎我說,你怎麼都沒見長高啊?」

下意識就問出這麼一句話,然後發現眼前這人本就不善的臉色又黑了三分。

真有趣。

「這麼愛生氣,鈣質不足吧?」

「難怪長不高了。」

「算我不對,請你吃飯唄。」

「把你名字告訴我?」

……

喔,這傢伙叫倉持洋一啊。


_______________

寫完之後覺得應該有後續,但具體是啥還沒想到。

久疏碼字兒手生得一塌糊塗……

评论(8)
热度(46)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途終

©謎(途終)
謝謝喜歡♥關注前請務必看置頂

© 途終 / Powered by LOFTER